第三百四十五节 质询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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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五节 质询会
当晚有人在这里给独孤求婚打过一个电话。虽然独孤求婚不能肯定就是这个电话对他说“围攻执委会”但是姬信认为这个陌生的电话最为可疑。
不过从这手机保护套的肮脏程度来看想从上面提取到有用的指纹是痴心妄想再者就算提取到了也没有意义――这里人来人往流动性极强。
但是这部电话的存在让姬信确信了一点:独孤求婚不是无辜的但是他扮演了一个可悲的角色。
姬信询问当晚值班的穿越众大概有哪些人来过公共娱乐室。值班员拿出了公共娱乐室的设备使用的登记簿。上面可以查到当晚来这里娱乐的人。但是值班的人告诉他不玩娱乐设备的人不需要登记出入也很随意。
至于谁打过电话值班的人根本想不起来。打电话不需要交费谁也不会有兴趣去注意公用电话。
这人干得还挺利落。姬信想。没有必要再追查下去是谁打得电话。就算能查到具体是谁此人也可以矢口否认再者打电话告诉独孤求婚“有人在围攻执委会”也不犯法。
他最后去了警备连连部拜会了李亚阳。
李亚阳对他提到当晚的事情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显然在政保总署度过的12小时不好受。一开始他不愿意再多说什么直到姬信拿出自己的授权书他才开口。
“独孤把我害惨了!”李亚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抱怨“我被翻来覆去的问了差不多一整天。差点把我搞成精神病。”他叹了口气“我的前途堪忧啊。”
“这你可就错了。”姬信说“现在不过是调查阶段应该有的程序。你坚持原则拒不出动部队以后肯定能飞黄腾达了。”
“但愿吧。”李亚阳说“你想问啥?我都和政保总署的人说过一百遍了就差说我那晚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
“肯定不是粉红色。”姬信开了句玩笑“说说当晚的事情吧。”
李亚阳于是又把当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姬信早就把他的供述材料看得烂熟边听边在心里核对――没有什么疑点。
最后他问:“当晚的情况除了和政保总署的人说过之外你还向谁说过?”
“没有”李亚阳坚决的摇摇头“你是第二个。政保署当时关照过我:在事情没结束之前这一切不能在外面说。”
姬信点点头李亚阳没有说独孤求婚那里没人可以说政保总署的材料又是保密的。与他们即不熟悉又和本事件毫不相干的李运兴却知道而且还说“到处在传”!
姬信回到办公室里根据调查来得资料写了一份翔实的调查报告。由于没有关键性的证据他决定在报告里不写任何结论或者推测性结论只把自己调查的结果如实的罗列出来――事实本身会说话。
他找到马甲把材料交给他。马甲看完了材料问:“你打算怎么办?”
“先抄送给全体执委。”姬信说“然后是出席质询会的所有元老。”
“靠报纸办成这样和空谈还有什么两样!”单良猛得把《临高时报内部版》猛得拍在桌子上。
丁丁最近已经把《临高时报》和原先的《内部通讯》合并起来办成一报两版。公开版是针对土著发行的内部版则面对穿越众。内部版属于秘密等级每天只发行一百份而且不许流出百仞城。
内部版刊登的主要是关于穿越集团体制、未来方向的探讨性理论文章外加政府公报时事新闻之类的东西。也刊登一些娱乐内容。
让单良生气的版面上是一篇长篇连载的报告文学题目叫《糖业战争》内容是雷州站如何在徐闻打败原来的“海义堂”的其中颇有些惊心动魄的情节。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写得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还每天必然留下个“扣子”。
这篇报道显然是雷州站在本地搞公关的结果。单良最生气的就是这点报纸明明是舆论监督的工具现在居然沦为为利益集团涂脂抹粉的工具。单良不知道雷州站当年开拓地盘的具体经过但是他很自然的认为这里面的有很多虚构和夸大的成分。
“雷州站的确也不容易。表表自己的功也不算什么。”成默说。他最近经常刻意接近单良已经成了他身边的好友之一了。
“但是这样一来舆论就会偏向常师德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有了依据?”单良对此很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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