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2/2)
BOSS追妻休想逃第二百三十六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厉小姐是来找我?”
厉婉清将手中的酒杯递给雪城一杯,雪城下意识看了看酒,没有伸手接。
“你是怕我下药不成?”
就是。
“上次是我糊涂了,这次才不会,众目睽睽之下的,你现在又是南宫凛的老婆,我哪里敢对你下药?干了这杯,咱们算一笑泯恩仇。”厉婉清先干为敬了。
雪城无奈地接过酒杯,还是有些心理阴影,只抿了一口。
厉婉清放下酒杯,看着雪城,什么话也不说的就走开了。
这时,小高走了过来,两人同时看着厉婉清离开的背影。
小高道:“我可不信这个厉婉清真的能跟你一笑泯恩仇。”
雪城瞥了眼他,道:“你偷听?”
小高耸肩。
“你怎么过来了?”
“凌总看见你和厉婉清在说话,就让我过来看看。”
她和厉婉清说话,他一个大男人过来干嘛?
他好像能听见雪城的心声,然后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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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凛几杯酒下肚,觉得喉咙有些干涸,莫不是这就太烈?总之觉得有些难受,厉行长一直站在他旁边,一瞧见他有异样。
“怎么了?凌总?”
“额,没什么,我先上个厕所。”
“好。”
南宫凛走出会场,往男厕方向走去,却看见厉婉清扶着墙壁,走路漂浮,似乎喝醉了,险些摔倒,而如果任何男人经过了,看到了都不会对这样的女人袖手旁观的,南宫凛扶住了她,他没办法不扶,因为厉婉清就在自己眼前,两步距离而已。
厉婉清抬眸看着南宫凛,两腮微红,半睁着眼,轻语道:“凛?”
“厉小姐喝醉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南宫凛想扶住她站好就走,谁知道她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放。
厉婉清抹着泪,道:“现在谁还会理我?”
“休息室在哪,我扶你过去。”
厉婉清抬起手臂,指了指前面,南宫凛便扶着她过去了。
小高注意到厉行长正和一个人交耳谈话,而此时,南宫凛去了卫生间还未回来,他有些担心。
一旁的雪城被几个太太围着聊天。
休息室。
南宫凛送厉婉清回到休息室后,就准备离开,一刻都不想留下。
“凛,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唾弃我?”
南宫凛不语。
厉婉清知道南宫凛对自己是警惕的,所以不能急,一定要慢慢来,先来一场苦情戏。
“你都不知道,我现在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那些人背地里瞧不起我,别看我是什么行长千金,不过都是徒名罢了,我活得连条狗都不如,有时候睡觉时我真的想把眼前的一瓶安眠药给吃了,这样就一了百了了,这辈子我活得太窝囊了,太肮脏了,我……”厉婉清掩面哭了起来。
南宫凛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他其实知道厉婉清不过就是从小被厉行长培养出的一颗棋子而已,对她也有过同情,但是这一切跟他都没有关系。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厉婉清起身,东倒西歪地慢慢走向南宫凛,然后抱住了他,“我只想有个人能给我安慰,一个保护,就那么难吗?我这辈子唯一只对你付出过真心,哪怕你对我百般威胁,我也从没有想过要过害你,凛,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
南宫凛的表情依旧冷漠,他转身,一把抓住厉婉清的手腕。
“厉婉清,你是不是把我当成第二个南叔了,还是说这是厉行长的安排?”
厉婉清一愣。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难道不懂吗?你以为我南宫凛很吃这一套吗?很抱歉,我南宫凛这辈子除了我太太,不可能对第二个女人有任何兴趣。”说罢,他用力将厉婉清推开。
厉婉清惶恐,看向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南宫凛,你当真对我如此心狠?”
“我对你?我从未对你有什么想法过,你们也别想打我什么主意,如若不然,我一定不会让你和你父亲好过的。”
突然,门开了。
雪城站在门口,看到此时此景,有点发愣,小高忙问怎么回事?
南宫凛一言不发,转身走到门口拉着雪城离开这里。
“你们刚才……”
“什么都别问。”南宫凛紧紧握着雪城回到了会场。
厉行长看见南宫凛和莫雪城走了出来,有些猜疑,便示意人去看看情况,自己则去找南宫凛了。
“凌总凌总,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酒宴还没结束呢?”
南宫凛转身盯着厉行长,神色一暗。
“厉行长,你来的正好。”
“额?”厉行长一哆嗦,心虚起来。
“厉行长今天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已经清楚也见识了,厉行长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宴,我也觉得没必要再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更别浪费在我身上。”
“额,凌总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我都没听懂。”
“自己去问你那宝贝女儿吧。”说罢,南宫凛转身大步离去。
厉行长紧蹙眉头,其他人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来到休息室,厉行长看到厉婉清那哭丧的脸,就知道事情失败了,原是想在他酒里下点药的,可是担心放得多,会被当场察觉出来,所以只是放了一点量而已,却不曾想南宫凛竟一点事都没有,加上厉婉清的美色攻击都没有用。
“爸!我……”厉婉清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着实令人心烦。
“闭嘴。”厉行长大声呵斥一声,“你什么你,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
厉婉清心里十分难受,自从南叔死后,她当真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对于父亲,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更别说女儿了,也许在他心里早就没有她这个女儿了,她只是一个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