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1/2)
我靠抽卡成为大佬11、第十一章: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出乎意料,在过了几招后,月诗凭借着高超的轻功,顺利离开了战斗圈,任凭他们艰苦支撑。
黄修明见此,捂着心口笑道:“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了,你不是好心吗?怎么不帮到底?害怕了吧,我就知道,没有人能和这群杀手抗衡哈哈。”
月诗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她在火堆旁边,拿出了她的琵琶。
纤细洁白的手指抚上琵琶,琴弦动,乐声起。乐师卡自带的“大师级”的乐器级别出手就不一样,琴音悦耳,琵琶声清脆,似珠落玉盘。
黄修明却徒然烦躁起来,不顾满手的鲜血捂住头,焦灼道:“你是在弹琵琶送葬吗?快停下!”
月诗弹了几下找到手感,听到黄修明的话嘴角一弯,本来和缓欢快的乐声一转,顿时急切。如金戈铁马,作金石声,黄修明心口霎时一痛,竟有些难以忍受,蜷缩在地上打起滚来。
基础音攻本没这么大作用,他的反应很明显不对。
她现在级别的音攻是无差别攻击,不管是谁,都要受这道苦。
那边苦苦支撑的几人都感到很不适,心乱气躁,胸中血气上涌,有难以忍受的烦躁,几乎想立刻大吼,别弹了!
那些魔道杀手则更加难以忍受,他们留人像是冰冷无情的杀人机器突然间有了痛觉,脸色扭曲。竟不能维持阵法。
就在这时,坐在地上一直受到保护的赵重山忽地睁大双眼,气存丹田,打出了一掌,这一掌不快,却有浩浩荡荡如山岳的威严之势,虽缓慢,却让人无处可避。
谈着琵琶也仍旧观察着局势地月诗双眼微眯,心中评判自己如果直面这一掌能不能躲过去。
结论,有点悬。
那六人受到琵琶声折磨,本就是强弩之末,无法再配合,这一掌直接让他们全都飞了出去。
而这一招几乎使出了赵重山所有的内力,他虽打出了这一掌,却在下一秒直接吐血,使枪青年人慌张极了:“父亲,父亲你没事吧?”
月诗停下了琵琶。
黄修明神色惊惧,脸上还残留着痛苦道:“你竟然会音攻,你到底是谁?”
音攻扰乱功法行经路线,而魔道杀手不怕死不怕疼依赖的就是就是功法的特殊,音攻是魔道杀手的天敌。
但音攻学起来艰难的很,且对天赋要求极高,要很长时间的基础,没有师承寸步难行,很难自行领悟。也没有人知道音攻会破魔道杀手的阵法。
专修音攻的门派或家族要是有一个这么年轻就修到如此地步的天才,早就满世界炫耀了,怎么会没一点动静。
刚打飞了杀手,另外护着赵重山的三人也没闲着,他们强撑着去补刀,确认杀手都没了气息才坐下休息。
对于躺在地上喘气的黄修明,几人目光复杂,到底没做什么,眼不见为净盘坐在地上打坐疗伤。
黄修明就看着他们补刀,然后又看向赵重山,表情似哭似笑:“你赢了,赵重山你竟然还能再活着,难道天意如此?天道竟如此不公吗!”
“但没关系哈哈。”黄修明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现在赢了又怎么样,你活不了多久的,这么多年了,你中的毒早就深入骨髓,神仙来了也保不住你。”
“你住口!”这么愤怒的不是赵重山本人,而是他的儿子。
青年人眼眶都是红的,厉声质问道:“黄叔,这么多年,镖局即使再困难,也没有少过你一点东西,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不管山珍海味还是绫罗绸缎只要你要,我父亲想方设法地为你得到,你为什么要联合外人去背叛我们,杀害父亲?你良心过得去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黄修明听了这话反而癫狂大笑:“我从来不信鬼神,好侄儿,世界上如果早有鬼神,你父亲早该下地狱了!”
青年人冷眼看他,忍下了与他争辩,问道:“你下的什么毒,解药呢?”
“没有解药了,他中毒时间太长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暗中小分量下毒,解药也救不了他。”
青年咬牙,提枪便要起身,怒道:“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守义住手!”赵重山撩了撩眼皮,即使两鬓已出现白发,依旧有威严,他眼中神色无比复杂,“黄修明,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说我早该下地狱了,是为什么呢?”在遭受了背叛之后,他竟然对他的结义兄弟仍旧怀有一丝期盼。
“你早就知道的”黄修明冷冷地说道,“你该不会不记得,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吧?”
赵重山理智的面容终于有了变化,像是面具渐渐破碎,痛苦又不敢置信道:“那件事是怪我,这些年我一直自责,每天晚上半夜惊醒稍微想起就很痛苦,可是说到底并不是我的过错啊。”
“不是你的过错?”黄修明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歇斯底里怒道,“这些年一直这样想?你觉得你没有错?”
“你惹了魔道,是你得罪了人,可你却把仇家吸引到黄家,导致我家族被屠门,让我全家为你挡灾。”
“父、父亲?”赵守义有些磕绊,难以接受地看着他们俩。
赵重山一把推开他,浑身发抖,仔细观察能看出他眼眶红了:“可是我并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跟着我,我的家族被魔道灭门,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举目无亲去投奔,我也不知道他们会跟着我”
“可是你,你怎么能和魔道勾结呢?就为了杀我,你就和魔道混在一起,你不记得他们是怎么杀害我们两家满门吗?你怎么对得起你枉死的父母亲人!”
赵重山怒极,说完这句话哇的一声又吐了血。
黄修明怒道:“可一切的根源都在你,你让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
他的精神看起很错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满手的血,像个疯子一样。
月诗说道:“他好像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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