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龟孙鳖儿子相公(2/2)
老身执意守活寡(穿书)5、龟孙鳖儿子相公: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那护卫乃是钟姨娘的心腹,因手上有几分拳脚,这才得了命令,守在此处,如何能让盛蕾出去,躲过盛蕾那一剑,见盛蕾拉门要出,忙是上前阻止。
盛蕾虽说换了个芯子,可说到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敌得过一大男人的气力,瞬间被拉住,却是动弹不出。
盛蕾只得反手一剑,意图将护卫再度逼退,可这会护卫已经有了提防,非但没有将护卫逼退,反而让剑给人夺了去,被丢弃到一旁。
“大胆,无礼!还不撒手!”情急之下,盛蕾也不知道是脑袋抽抽了,还是咋的了,竟是说出了这般不着边际的话。
本就是张嘴胡言的,盛蕾自然也没抱半点希望,却哪知,护卫却是想到了什么,猛的一下撒了手,盛蕾一个不妨,脚绊在门槛上,直接撞着门就给跌了出去,实称实的摔了个结实。
出来了!
盛蕾心中顿生窃喜之意,哪还顾得上生痛的手肘,撑着胳膊就起身往外奔,护卫哪能让盛蕾如意,一脚跨出门来,弯腰一把扣住盛蕾的脚腕,就要往门内拖。
反正这会他已经得罪了盛蕾,如今也只能让钟姨娘看看自己忠心耿耿的模样,说不定还能青云直上呢!心中这般想着,手上力道又大了几分。
“你放开,你个登徒子!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死人了!”盛蕾脚蹬没能挣开护卫的束缚,顿是豁出嗓子,大声喊叫!她就不信,这个世道没个天理了。
“闭嘴!”护卫听到盛蕾的呼救声,更着急了!这杜府虽不是闹市,可这处住的达官贵人甚多,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听见了,可还怎生得了!
当下便是恶狠狠的警告起盛蕾来,手上的动作也是越加快了起来。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这是盛蕾仅余下的唯一的救命稻草,盛蕾如何能放弃,便是半截身子,被拉入了门内,还在做无力的挣扎!
就在盛蕾只剩下双手死死扒在门槛上时,忽然听到耳边传来的一声醇厚的戏谑声,那声音对此刻的盛蕾而言,就犹如天籁一般。
“杜兄,你这府上倒是闹腾的有趣!”
盛蕾抬头一看,便见石梯下一身穿玄色蟒袍的中年男子,那人面上无须,气质雅正,倒是身得一好相貌,不过与其身侧被两个飞鱼服搀扶住的,醉意醺然的白衣男子相较,却是逊色不少。
饶是盛蕾在原身记忆中,已知杜鹤的英姿俊容,这般乍然相见,倒还是忍不住惊讶一番。
已近五旬的高龄,还能长成这般模样,也难怪是个招蜂引蝶的主。
“让,让时廊兄见笑了!是下人们不懂事,该罚!该罚!”杜鹤罚着舌头说着醉话,伸手挣脱身旁人的搀扶,微眯着双眼,身体晃晃荡荡的就往阶梯上而去。
只醉酒迷蒙,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滚下石梯,幸好一旁时廊伸手一把扶助,倒是免摔了个狗吃屎,这倒是让盛蕾无比的遗憾。
不过,让盛蕾总算松了口气的是,她身后的护卫也是望见了杜鹤,这会慌忙将手从盛蕾的脚腕上松开,后退两步,头垂得低低的跪在了地上。
惊艳也只是惊艳,便是这杜鹤长得跟个天仙似的,盛蕾也是气不打一处,失了禁制,盛蕾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刚好,这会杜鹤也被搀扶着上了石梯。
盛蕾也顾不得自己这会礼仪有失,想起自己这短短白日的惊险和委屈,盛蕾提着裙摆,大跨两步,走到杜鹤跟前,指着鼻子,便是臭骂道,“你这龟孙鳖儿子,这个时候才回来,莫不是等着给你全家收尸来着的吧!”
刚迎面上,就被盛蕾给骂得给狗血淋头,两个大男人顿是愣了一下,杜鹤微眯着眼睛,瞅了盛蕾半响,也不知其认没认出盛蕾来,只见他推开时廊的手,晃晃荡荡的凑到盛蕾的跟前,开口便是训斥道,“你个泼妇!没,没见着有外人嘛!怎这般不嫌丢人,还不快,快给时兄道歉!”
盛蕾今日在这府上可谓是累半响,被人当猴子一般耍,这会是豁定了主意,管他是不是啥天王老子,反正让她出了这口气再说。
“你说我泼妇!还说我丢人!好,今儿个我也是豁出去了,我现在就泼给你看!反正丢的也是你杜家的脸,关老娘屁事。”提起裙摆,盛蕾一脚抬起,直踹在杜鹤的膝盖上。
杜鹤本就站得晃晃荡荡的,这一脚下去,直接仰了个翻儿,然后从石梯直滚了下去,便是时廊,想出手相助,也是来不及了。
时廊一脸错愕的看着杜鹤摔了下去,转头面带疑惑的望向盛蕾,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喊道,“可是嫂夫人!”
“哼!一丘之貉!”盛蕾没有记忆中找到这人是谁,自然也就无从知晓时廊身份,可,能跟杜鹤这个大猪蹄子处在一块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盛蕾冷哼一声,自言自语又却是说给时廊听的吐槽了一句,然后一瘸一拐的从时廊身旁侧身而过,往石梯下而起。
只是才走了两梯,盛蕾却又停下脚步,然后转身又返回到时廊身侧,极其敷衍的行了一礼,虎着个脸,不带一丝感情向时廊请求。
“这位大人,老身久居深宅,未曾在外走动过,还请这位大人指明一番,离杜府最近的医馆何在,老身的孙儿和四子,如今皆是高烧不退,若再请不来大夫,只怕危矣!还请大人看在那龟孙的份上,给老身孙儿一条活路。”
时廊闻言,表情顿变得严肃了起来,取下腰佩,直抛给下面候命的一位飞鱼服,“关州,你快去请卢太医过来!”
“是,大人!”名为关州的飞鱼服接过腰佩,在盛蕾的视线里飞快的闪进一旁的巷内。
见人走后,时廊又向盛蕾解释道,“嫂夫人不必忧心,这卢太医就住在这条巷内,且今日轮休,想来很快就会到的!”
太医!电视里都是给皇帝看病的存在,有太医在,想来冠玉和嘉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盛蕾顿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朝时廊笑了一下。
盛蕾是就事论事的人,虽然对时廊的第一印象不好,可既然帮了自己大忙,道谢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正要开口,盛蕾却觉得心间儿一颤,顿时心生不妙,伸手胡乱一抓,随即眼前一黑,直愣愣的就往地上栽了去。
就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一个绝望的念头从盛蕾脑中一闪而过。
一天昏倒两次,这个身体,也太不经了糙了吧!